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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4-8-7 15:23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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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racter: 楊康/楊曬魚 (Yang Hong/Yang Shineyue)
Age/Sex: 17, Male
Race: Human
Class: Monk 1
Alignment: LN
Background:
一個人的名可以成為家族之傳承,帶給後代榮光,也可以是千古污名。
姓乃承宗祠,可溯本追原。"楊"為晴空之姓氏。
名代表父母對子女的期望。我名"曬魚",聽起來十分土氣,也很平庸。不過我卻很喜歡,母親每次叫喚我時都帶着笑,她說我的名字代表脱離世俗的爭鬥,代表自在。
我成長於一個名叫珍珠島的美麗小島,這裏的小村民風純樸,唯一美中不足之處,是這一帶經常有海盗出没,向無助的小村苛索。一般只要就範,並滿足他們的要求,村民都可以平安生活。而大家最不想見到的,是那些間中出現,叫所謂冒險者的人,說什麼行俠仗義,要幫我們打走海盗。他們十居其九都是眼高手低,又要硬出頭,被痛打一頓後抱頭哭着跑。有時都會有些強手,逐走了海盗後,就在村民面前耀武揚威一番,走後不久,海盗不又是回來了,苛索還要加重,結果反害了村民。
尼斯曆424年9月某日,今天又來了一班冒險者,說收報有海盗出没,老村長見他們凶狠非常,不敢有違,如實說有賊會來收數。是夜,他們把村民趕入一家木屋中,把全村弄至烏燈黑火。兩名穿重甲有聖徽的冒險者霸佔了近海小屋,還點了燈。又有一個躲在灘上小船下,十分顯眼。其他的就隱於暗處。我在罅隙外望,見十幾個身影潛近,而那班冒險者毫不察覺。隨着一名冒險者中茅慘叫,戰幔拉開。在小屋內叫卷什麼的聖騎士見同伴受襲,狂衝而出殺入敵陣。「死蠢!」心想,我信心十足地轉向身旁的老爸說:「你信唔信吖?我數十聲那個拿長劍就會瞓低!」老爸微微點頭。砰!嘭!天教聖騎士倒下,我和老爸同時舉拳慶祝。一度深寒的目光近距離來襲,我倆受母親無尚權威脅逼下,只好收斂。打鬥很快結束,冒險者們一敗塗地。村長遁例地跪下解釋,並將全部責任推到冒險者身上,海盗們圍着村長一輪指罵。要能解決事情,自然需要錢,村民把重傷的冒險者抬到一旁,我乘那班海盗不注意時,在那笨聖騎身上搜掠一番,居然有一袋重壓壓的金幣,原來做冒險者是那麽有錢的!之後,我把所有金子奉與海盗,說是村民的代罪金。海盗們似是十分滿意收獲,没有再給冒險者們下一刀便離開。經照料後,冒險者們拾回一命,拖着鬥敗的殘驅離開小村。
又過了一陣安靜日子,這天天氣不大好,海面有點風雨,漁船都提早回來了。我溜了出去和鄰家小孩玩,没有幫手補魚網。突然聽到小窈姊的尖叫聲,村民們都走到灘頭,見小窈姊被一群衣飾相若,手持兵器的陌生漢捸住。村長上前說項,被一拳打倒地上。粗漢大哮「給你們十日時間,籌措500金幣,沒有的話,就拿你們村裏的大姑娘去賣,别想要跑,否則殺你們一個不留!」眼光歪斜望向小窈「這個就當上期吧。」隨即拖着小窈下船離去,無人勇上前阻撓。半小時後爹娘打漁回來,見小窈媽哭成淚人,上前問過究竟。
「小窈媽不要擔心,我會把小窈帶回來。」爹堅守地說
「心哥...」娘顯得無奈
「這次不能不管了。錢棄了没關係!糧拿走了,可以去海裏打漁吃!子女没了那有父母想活下去。」
「哪好!我們一起去。」娘神情變得肯定。
「小魚不怕,也跟你們去!」我握緊了拳。
「小魚不能去,你要幫手照顧小窈媽,還要幫爹娘辨一件事。」
回到家中,老爹拿出一個油布包,說是爹娘在晴空故鄉時所學的心血結晶,要我好好保管。
走到海邊,娘合上雙眼,雙手抬起,一會老爹問道:「可以找到嗎?」
「不要小看我,他們走不掉的!」
我看着爹娘踏步上船,船以比平常快上多倍的速度向大海駛去。
已過了六日,爹娘還没有回來,小窈媽早哭乾了,無望地看着海。我也開始擔心爹娘,雖然老爹是村子裏最強壯和唯一能捕捉到黑魔鬼(魚)的漁夫,畢竟對方是凶狠的海盗,能平安回來就好了。
「啊!囡...阿囡返來嚟喇...真係番嚟喇...」小窈媽飛奔向海,村民還以為她憶女成狂。當看到漂來的小舟,小窈無力地揚着手,眾人才相信是真的。村民合力把船拖上岸,母女二人相擁痛哭。小窈姊身上只有輕微擦傷,但左面頰上有大蓬血跡,明顯地來自他人。我想追問爹娘下落,可惜小窈姊的情緒久久未能平伏,無法回話。
旁晚,小窈姊終於回過神來,憶述遭遇時仍然十分惶恐。
「我被那班海盗帶走,坐了一天船後又換了船,我被困在船艙內大約兩天,到達了一個島。那裏有碼頭、又有屋,還有一條路,我估是連上山上的寨。我被他們收押在屋旁的大籠內,籠內還有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子。」小窈姊開始有點眼紅了。
「當晚入黑不久,我聽到有激烈的打鬥聲和慘叫聲,還有一個海盗凌空飛撞過來,血濺在我的臉上。」小窈姊全身在發抖。
「之後,我見到小魚媽出現,一劍把籠子的鐵鏈劈斷,叫我們跑到碼頭取船走。」
「那為什麼爹娘没有和妳一道走?」我追問道。
「不知道...在跑的路上我見到海盗們都死了,有些更身首異處。還有見到楊叔叔,他正在檢查地上一具在有紋身的死屍。」
「你怎知那人死了?」出於好奇一問。
「他的頭被打爆了...」晃然靜默。
「我怕踏到屍體和血泊,又因餓了兩日,走得有點慢。聽到你爹娘說話,好像認識那紋身漢,說什麼當年牛家村就是他們屠的,還害了你們一家,要為枉死的討回公道。」雖然知道自己是晴空人,但爹娘很少提及故土,他們舊時做什麼工作,開罪了什麽人,什麼牛家村我全都未聽過。
「船離開時,叔叔和嬸嬸向着山裏去,之後的我就不知了。」
昨夜,我收拾好小行囊,早上放好了糧水,拉帆出海。村裏的大人都勸阻我,但都没能改變我。爹早教曉我基本操船的技巧,只是小個子力氣始終有點牽強,未到外灣已差點氣盡,只好隨風碰碰運氣。老天似乎未想收留我,四天半後,發現一個近似小窈姊形容的小島,我拼命地挂船。臨岸一刻還翻了船,喝了幾口鹹湯,蹣跚地總算攀上了陸。竭息了好半粒鐘,回了力便向碼頭方向走。陣陣屍嗅迎面而來,雀鳥仍在啄食那些不完整的屍身,我強忍嘔吐,向山裏小路大步走,直至崩塌的寨門前。這裏屍首比山下多出不只一倍,大多有古怪的紋身。沒有人清理,代表海盗全掛了,又或是跑光了,我抱着一絲的期盼小心地走。穿過了兩進門,步伐續漸慢下來,並開始搖晃,不願向前面對的不是圍成一圈圈的屍體,而是盤坐在宅門外的娘。娘半丈(五尺)之內一片無垢,臉容莊嚴祥和,卻帶給我痛極的感覺。我跪地緊抱娘,牙根咬得出血,目光直視宅內,牆缺柱裂,兩具擺出相同架式的魁梧身體互撐着,分别只於一具貫心、一具斷頭。
十指滲進血水和泥土,耙開一個泥穴。體力支出早超越我的上限,筋骼已不能正常舒張,只得半拉半拖的把爹娘安躺穴內。「得要找點陪葬才成,這是他們的心血,就放這個吧!」從懷內挑出了油布包。
已經是第九日了,手中兩部經書已背得滾瓜爛熟。當日没有把它放入黄土裏,是不想就此丢棄了雙親心血,現在承傳我心,書已不再重要。我把經書重新裹上油布,埋在墓前,再向雙親吊拜道别。在山裏有一處寧靜高崖,我在這裏進入了冥思,並開始循經修行。
時光流逝,轉眼數載。今天終於要離開了,看來有一段日子不會回來,所以來到爹娘墓前拜别。「爹!娘!孩兒要走啦,我要用您們的心血,行往後的人生。等我回來時,再講經歷給您們聽。」我把海盗們留下來的財帛全時起出,駛小船回珍珠島。我没有打算逗留,乘夜色上岸,把錢用水草扎成小包,投入村民屋內。環島跑了一圈,把一切花光,只餘下瞭暸幾許,應該足夠乘船和吃二三頓飯吧。
没有太多餘錢臥艙,只好在舺板上打着風。想著出來行走,掛住幼氣的名號,很易給人看不起。看着上下晃動的海懸,想住以前期待老爸打漁回來,把十分真貴的安康魚肝拿來煎,一家三口邊吃邊笑的日子。我想拿着記憶一起走,那加在名字上吧!就單字一個康,楊康就是我的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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